丝帕在脸上擦了擦后,对司马渊说道:“我也真是想不到,司马先生居然连自己最亲的孙子都不愿意相信,不知道司马先生是警惕呢?还是被害妄想的厉害呢?”司马渊不发一言的喝了一杯茶后,他说:“或许是心病吧!”
说完,他便亮出了手心的疤痕,他说:“当年,我儿子司马锦顽劣难教,在傲子出生的那一年和他的妻子一同葬身在了首府悲河,我当时历经千辛万苦查出的真相告诉我,这一切都来自于首府八大家的迫害;我儿子儿媳本该坐上的那艘游船在那一天被迫让给了首府八大家的人。”
“所以你才会对奇案组一个劲的进行着迫害?”松玉芬问道,但她很快又说:“不对,你手心的疤痕是怎么回事?”司马渊很勉强的笑了笑说:“这疤痕,是当年企图暗杀我的人留下的,只因为我追查我儿子死亡的真相,直到我发现了真相以后,我才明白我儿子的死根本就是个阴谋。”
“怎么说呢?”松玉芬很有兴趣的问道,她心底对司马渊的仇恨来源很是疑惑。“我儿子本该上的船其实是一艘很小的游船,而首府八大家要坐的船则是很大且豪华的船,之所以他们要换船,只是为了躲避他们的仇人的报复,也就是燕巷市的烟草大王齐步铿!”司马渊答道,他摸着手心那道疤痕,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