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随后又挨个儿对身后那些个特警或保卫队员打了几下,接着讨好般的看着谢子亨等他发话。
“嗯,知道不自觉还打这么几下,你们自己觉得够了么?你们肯定不服气吧?没关系,等邪教铲除了,咱们回警队的格斗场再一决胜负!”谢子亨看着那些特警们幽幽的说道,他这是下了战书了,那些特警们和保卫队员们听到他这么说,都傻了眼。
“不是!谢队,你这也太……唉!我们错了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吧!”在原先那随机应变的保卫队员的身后,一名壮实的特警队谢子亨求情求饶,谢子亨轻轻的摇摇头说:“不行,战书下了,就没有收回的意思,难道你们拉出来的屎还能吃回去不成?”
“谢队你这话也太……”有特警抱怨道,但是,很快那些围观的特警们就异口同声的帮那些出言不逊的特警们答应了:“谢队,我们帮他们答应了,咱们现在还是完成任务要紧!”谢子亨点点头,随即率领着众人上了高坡察看那祭坛上的动静。
谢子亨刚上高坡,就听见了丧乐换了,此时有女人撕心裂肺的唱起了哭亡母的丧歌,也就是俗称的五更调:
“一更一点上佛堂,想起亲生我的娘。我娘怀我十个月,磨得我娘脸皮黄。吃茶吃饭无滋味,一夜难眠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