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匪的冲突,轩战啸没有半点兴趣,也不想帮衬什么。
就这么安稳度过了大半日,到了午夜时分,刘记为轩战啸送来了晚餐。
照旧是一个白面馍,一碗方便面。
那架势看的两汉子眼都绿了,这回他们是更加确信轩战啸身份非同寻常,肯定是和营地上层有联系。
对此,轩战啸也是懒的解释,他在谢过刘记的大餐后,随口问了句:“刘哥,受伤战士怎么样了?”
“暂时脱离了危险。”很是难得,刘记没有表现不耐烦,但其面容所表露的颓然却是叫得轩战啸有些感概。
战友情怕是这个世界最为真挚情感之一,它虽没有亲情那种血脉关系,也没爱情那样轰轰烈烈,但没人能够否认战友情的可贵。
那是一种可以一命相抵,把背后交给对方的过命情感。
轩战啸能够想象战士的死伤所带给刘记的痛苦。
他想安慰几句,但鉴于眼下情势,他实在不便表露太多。
毕竟人情这东西,接触的越多,就会陷的越深。
轩战啸不想和营地方面有太多的交情,因为他终究是要走的,他不希望最后被那些无意义的情感拖累。
“刘官,那些混账会不会攻击咱们这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