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从车子上跳下来一名女子,是那位赵所长。
她用汉语朝谢领队的方向喊了一句“住手!”接着又操起少数名族方言与那名牧民交流起来。
两人说了一阵,那名牧民倒是没有刚才那么愤怒了,赵清雅借机靠了过去,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
男人对女人天生缺乏警觉,几秒钟后,还就真让她走到了近前。
我虽然还是蹲在老牛的边上,不过还是稍微的朝两人的方向靠了一步,以防这位赵所长再出点什么状况。
牧民很快又将匕首提了起来,指着面前的女子喊了起来,大意应该是不让她再接近了。
赵清雅先是点了点头,不过很快就抬手朝着后方的牛群一指,接着便喊出一串听不懂的词语。
牧民听后下意识的一回头,女人便欺身上前,抬手就斩在他的手腕上。
从交涉到出手,一套动作相当连贯,又打了个出其不意,我都想要叫一声好。
那牧民的胳膊很快就被砸了下去,可是也许是力道不够,那把匕首却没有脱手。
他痛苦的大呼了一声,抡起胳膊就朝对面女子的脸上甩去。
动作竟比刚才赵清雅出手的那一下都要快不少,力道大到了伴起一阵劲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