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身形,一面艰难地用舌头在嘴里边动作,试着把那些堵嘴的玩意给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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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亮,国子学的大门外,那些清晨入校的学子们都聚拢在了那国子学的大门外,一脸懵逼的看着那距离地面将近三丈的高处悬挂着一个女人。
是的,能很明显的看得出来,这是一个被用龟甲缚这样的羞耻方式悬挂在大门的高处,前凸后巧的女人。特别是那两个硕大得夸张,让所有在场的热血青年都有一种鼻腔发热,血压升高的感觉,眼珠子差点瞪成梯形。
而且脸上还涂红抹绿,份外的妩媚端庄,唯一让人觉得不太和谐的就是,这位被悬挂于半空的美人儿樱唇里边似乎让人塞了不知道是破布还是臭袜子一类的东西。
另外,这位美人儿似乎已经清醒了,正在半空犹如一条美女蛇般的左右扭动,那夸张的曲形,那扭动的频率,业已经让某些意志不坚定的文学流氓开始礼貌性的硬了起来。
“咱们,要不要把这位小娘子救下来?”一位颇有些正义感的文学青年忍不住说道。
“救,怎么救,你有梯子吗?你没看到那绳索吊得有多高?”旁边的同学摇了摇头感慨地道。“真是禽兽不如才能干得出来这样的事情,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