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回事,哪怕是藏身于竹帘之后,高滔滔都有一种恨不得拿起手中正在把玩的玉如意砸出去,然后大声痛骂这帮子把国家大政置于脑后,成日只知道勾心斗角的蠢货们。
不过,高滔滔能忍得住,并不代表其他人就能够忍得住。这个时候,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边的赵煦再一次暴发了,一巴掌又拍在了自己的御案之上,厉声喝道。
“够了!朕昔日便曾见过关于我汴梁匽厕过于老旧,应该改造的奏折,可是朕还记得当时,你们人人推诿,说是什么国朝政事艰难,税赋萎缩,实难以承担如此之大工程,而且还会因此耗时日久,还不如修修补补便可……”
“而今,王卿家受尔等构陷,被置于右校署之地,而王卿没有半点怨言,兢兢业业勇于任事,更是呕心泣血的研发出元祐水泥此等于国于民皆有大利之物。”
“现在,你们又一个二个跳出来,还知不知羞耻二字该如何写?!”
赵煦这番话犹如机关机子弹似的倾泄而出,直接射得这一票年纪最少都是在四十五六,最多都快年轻七旬,在那里替宁尚书摇旗呐喊的一干旧党大员一个二个老脸发烫,甚至都有些恼羞成怒了。
“陛下此言过了,我等皆是大宋忠良之臣,陛下之论,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