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路州府的制甲之权利,收归京师汴梁。”
“此法可使得我大宋的制甲工艺得到保密,又还能够极大的提高制甲的速度和降低成本,哀家岂有不允之理。何况单一个汴梁的军器监甲坊署就能够一年之内制甲四万两份千余副……”
“如此一来,其他各路的制甲作坊,哀家倒觉得可以依你之言裁撤一些,一来减少朝庭的支出,这二来,还能够让那些工匠们能够减少役务……”
“毕竟,制甲之耗费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若是再多的话,朝庭上的那些官员们,怕是又得多嘴多舌,官家你觉得呢?”高滔滔仔细地分析了一番之后,目光也落在了赵煦的身上。
赵煦不禁有些错愕地抬起了头来看向高滔滔。
过去,皇祖母一向都是有了什么决定,便自己直接拍板,几乎不会向自己解释缘由,更不会询问自己的意见。
现在高滔滔突然这么问向赵煦,还真是让赵煦有一种受宠若惊之感,半晌,回过了味来的赵煦认真地考虑了一番之后,点了点头。“皇祖母言之有理,孙儿也觉得如此行事最好。”
见到天子接受了自己释放的善意,高滔滔心底也不禁暗松了一口气,目光落在了王洋的身上。
若非是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