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上附近的楼顶上去观察了一下,这州府衙门之中,尚有三四百名党项士卒,若是强攻的话,徒增伤亡,我让将士们先困住再说。”王洋摇了摇头解释道。
“嗯,这倒也是,穷巷之犬,就让他们先在里边呆着。”折可适打量着这座墙高门厚的州府衙门,撇了撇嘴道。“反正城中之敌已经肃清得差不多了,就这三四百号人,也翻不起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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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之外王洋与折可适之间的交流没有丝毫的顾忌,而惶惶然的守在门后边的那些党项士卒们,却已然是面如死灰。
野辞勃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儿,身上的瘊子甲缝间,还插着几只弩矢,只是,他连拔掉的力气也不愿意浪费,或者说此刻的他,已然是心灰意冷。
就在这个时候,却又听到了外面传来了一阵嘈杂之声,野辞勃赶紧支愣起了耳朵仔细倾听起来。
王洋打量着这名穿着一身普通老百姓衣物,却显得很细皮嫩肉,满脸尽是泪水鼻涕的家伙,好奇地朝着那几名洋洋得意的宋军士卒喝问道。“这家伙是谁?”
“大人,他自称是嘉宁军司副指挥使颇超达昔,而且还有几名与他一般化装成百姓的党项士卒佐证,而且他还说他是盐州刺史野辞勃的亲外甥,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