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盐州守军会败得如此之快。”
“罢罢罢,看来我野辞勃本该命绝于此……”
听到了这位野辞刺史的心灰意冷之言,正准备冷眼旁边的王大官人忍不住催促道:“野辞刺史,两国交战,各自为国尽忠,以决胜负,而今,盐州已入我大宋之手,就连你外甥也都已经归降我大宋,你又何必心萌死志……”
“舅舅,你别死好不好,你死了,外甥我怎么办?”颇如达昔急得差点再次热泪盈眶。有老舅罩着的日子才是幸福,没有老舅,又让宋人给擒下,难道自己的未来就要那么的暗无天日了吗?
“你……”野辞勃气的差点气窍生烟,特么的什么叫谈判的艺术你明不明白?偏生自己怎么就有这么个蠢外甥。
“来人,给老夫搭个梯子,老夫上去跟他们说话。”野辞勃朝着身边的手下大声地喝道。
很快,披挂着铠甲的野辞勃便从墙头上露出了半个身子来,目光从诸多宋军的身上一扫而过,当然也少不了披挂着元祐甲的王洋和折可适,最终目光落在了那穿着一身破烂衣服的颇如达昔身上。
“舅舅……”看到了府衙高墙之上的那熟悉的身影,颇如达昔的眼眶湿润了。
“舅舅在此,不用担心,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