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北方,可是还有不少不愿意屈从于西夏统治的部落。”
两人合计之后,遣人立刻赶往环州向苏学士禀报他们的计划,而折可适当先率军赶往白石城,而种师道则率领两万兵马绕过老盐州,径直前往新盐州处,待苏学士军令一至,种师道就会轻骑直往白石城与折可适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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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国西京道的河清军、金肃军、宁边州大军调动频繁,进逼我丰州;另外辽国的武州兵马进抵宁远寨,与我岢岚军遥相对持。朔州兵马进逼代州雁门,应州兵马遥指繁畤……”
“我大宋的河东路北部压力太大,在这个时候,如果抽调兵马往援陕西路,几乎不可能。”
“至于河北东路与河北西路,目前也都承受着很大的压力,各地军报频频递往汴梁。”
韩忠彥坐在案后,听着麾下的官员和将军们禀报军情,虽然表面上不动声色,但是他那不停的敲击在案几上的手指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辽国与我大宋一向都是对手,很清楚,若是咱们想要增援陕西路,那么我们的边防必然会空虚,到了那个时候辽国大军南下,而我军就不得不回撤,反而会造成进退失据,若是河东路失地,那罪过可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