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渐显颓势,只要我们加强攻势,相信一定可以将其拿下。”似乎看到仁多宗保显得有些心灰意冷,旁边的一名将领赶紧起身说道。
仁多宗保双眉一扬,重新于椅上站起了身来,威严的目光扫过了帐中诸位将领大声地鼓舞道。
“诸位将军,咱们强攻这座新城已然过去了数日光景,宋军虽然很是顽强,但是守城的人马并不多,昨日与今日更是有数次强攻上了城头,只要咱们再继续保持这样的强度狂攻,定然可以拿下此城,直逼盐州。”
“诸位莫要忘记了陛下的嘱托,如今我大夏国势危急,正需诸位戳力而行,方可稳固我大夏江山社稷。”
一众西夏将军整齐划一地大声应诺,磨拳擦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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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新盐州城头,种师道正在巡视着那些已然疲惫不堪的将士们,不少的守城士卒都已然是包扎着绷带,甚至有些将士身上的铁甲也出现了破损和残缺,为此,只能够在他们的铁甲上,加装上纸甲部份来进行遮挡。
如此一来,这些将士们看起来份外的狼狈不堪,简直就像是一群衣不遮体的破薄户。
虽然卖相是丑了点,但是纸甲的防御力,已经在这段时间的攻防战之中经受住了凶残的西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