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耶律达顿只能无可奈何地摊开了双手。“非是下官不想帮老大人您,可是陛下有旨,我大辽与西夏乃是翁婿之国,当不可轻启边衅,下官若是有违,那可就是抗旨不遵。”
四处碰壁之下,萧兀纳终于死了这条心,于当夜便离开了夏州,只是,萧兀纳还特地沿着无定河绕了一段路。
看着那无定河对岸,那虽然有着星星点点火光的石州城,最终,徒留一声长叹,勒马而走,不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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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大人之所料,宋人果然惦记上石州了……”石州城内,一名武将看罢那来自洪州的颇超信德派人传递来的书信后,不禁面泛苦涩地道。
“大人,难道石州真的就没办法守了吗?”
“能怎么守?咱们如今的军粮都最多只能支撑一个月,而现在,无定河上,到底都是宋人的水师,不论我大夏还是辽国都向来不擅水战,咱们步战无敌,可是到了水面上,你怎么跟宋国的水师斗?”
“只要对方扼守住无定河,就能活生生的把咱们这十多万军民活生生饿死在这石州城中。”
仁多宗保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喝止道。
“够了,今日让诸位前来,不是为了让你们来争论这石州该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