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就在这样一个歌舞升平的日子里,对面的陕西北路的王洋,居然派来了使节指名道姓要找自己。
“是的大人,那位许使节说,是奉了宋庭王经略之命,特来夏州,找大人您要一个说法。”那名将领朝着耶律达顿恭敬地说道。
“要个说法?怎么,本官乃大辽河东道总管,跟他这个小小的陕西北路经略安抚使之间素无往来。居然想要让本官给他说法?”耶律达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冷笑不已。
“该不会是那个王洋犯了什么病了吧?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大人物不成?居然敢向我们大要说法。”
“就是,让他们滚出夏州,想要说法,就让王洋小儿自己滚过来。”
一干北辽文武吵吵嚷嚷,满脸皆是不屑之情。
耶律达顿一口抽干了杯中的美酒,想了想之后,朝着那名前来禀报的将军吩咐道。“让那人过来,本官倒想要瞧瞧,那王洋到底有什么胆子和借口,想要本官给他什么样的说法。”
这才刚刚在驿馆住下的许昌倒没有想到见到北辽河东道总管的机会来得这么快,不过这倒也是件好事,在许诏的陪同之下,二人在数十名辽军士卒的簇拥之下,赶到了那位于夏州城中央位置的总管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