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上了马车,而脸色显得十分难看的仁多宗保打量着跟前的王洋,特别是看到他那张令人生厌的笑容,不禁闷哼了一声道。
“王大人,你如此羞辱老夫,实在是太过份了吧?”
王洋双目灼灼的打量着跟前这位显得怒意难平的仁多宗保,脸上的笑容散去,取而代之的,则是不容置疑的严肃。
“若是仁多大人你觉得王某这不是在为你着想,而仅仅只是为了羞辱你为乐,那么,只要你说一句话,王某就会让马车直接回到驿馆,到时候,我们只言和谈之事,不论其他。”
看到王洋的表情,听着这句话中的绝决,仁多宗保沉默了良久,这才显得有些无力地依着那马车座椅的靠背,无可奈何地道。
“王大人,你到底想要从老夫这里得到什么?”
“依仁多大人之见,若是我大宋,真的意图平夏,你觉得我大宋需要动用多少人力和物力?”王洋眯起了两眼,仿佛很是随意的问了一句。
仁多宗保双眉一挑,打量着跟前的王洋。“莫非王大人觉得北辽会坐视我大夏为宋国所灭无动于衷不成?”
“敢问仁多大人,您觉得,以如今之北辽的实力,就算是他们真的对于国中糜烂的局势不管不顾,又能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