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回京向耶律洪基请罪,却被满朝文武冷嘲热讽,而耶律洪基虽然没有立刻惩处自己,却也没有阻止满朝文武对自己的弹劾与攻讦。
“萧某自认为我大辽忠心耿耿,此刻溃败,非战之罪,实乃宋国武器之犀利也。然陛下却置朝臣攻讦于我而如不见不闻,依先生之见,陛下此为何意?”
“贤侄,你可知,前些日子,老夫就收到了消息,陛下收到了你的请罪奏折之后,惊怒交加,当场昏厥,之后调养数日方才好转。”张孝杰抚着长须,缓缓开口言道。
“虽辽东溃败,非战之罪,但是陛下对于贤侄你一直寄予厚望,之前你说动毛睹禄弑兄夺位,致女直联盟崩分瓦解之策,做得极为成功,化解了我大辽东京道最大的危机。”
“陛下调三万皮室军精锐予你,就是希望,你能够一战而定乾坤,将宋人逐出辽东半岛,以彰我大辽国威,扬我士气。”
“可结果呢?我大辽水师,尽没于辰州,虽然与你无有相干,但你终究是主持攻伐辽东之地的主帅。”
说到了这,张孝杰没再说下去,而是看了一眼脸色隐隐发灰的萧慎,这才继续言道。“那辽海水师都督耶律塔不也,职低位卑,而且在辽海水师覆灭之后,已然畏罪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