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王温婉朝着太皇太后高滔滔盈盈拜下。“娘娘,我弟弟是个直性子的人,而且最是崇拜父亲,今父被人所讦,他激愤而言,还请娘娘与陛下恕罪。”
看到王温婉如此,高滔滔不由得又露出了一个慈祥地笑容将王温婉搀了起来温言道。“童稚之语,何罪之有?”
那边,天子赵煦呵呵一笑,抚着自己打理精致的短须:“王卿,你家这孩儿,胆量倒真是颇有几分啊,程卿你也是,都多大年纪了,还与孩子计较。”
程颐却不干了,特别是看到了章惇还有赵卫这两个新党大佬一脸兴灾乐祸的模样,自己是谁,乃是久负盛名,门生天下的博学鸿儒。
今日却被一个小屁孩子当面说自己解释的经义不对,这话要是传扬出去,那自己的老脸该往哪搁?
程颐推金山倒玉柱般地拜倒在地,须发皆张地朝着天子大声道。
“陛下,老臣自问学识虽浅薄,但是兢兢业业,苦读经籍数十载,所知之释意,皆乃古之先贤言语,而今,却被一黄口小儿如此大言不惭指责,还请陛下为老臣作主!……”
这下子,原本处于看戏模式的天子赵煦看着这个依老卖老的程老夫子,内心真有一种吡了狗之感。
没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