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那边的朋友根本不相信顾新学的言辞：“老顾你这就不厚道了。张楚会双开写作的事情早就不是什么新闻。我查了一下燕大的校历，现在他应该已经放寒假才对。如果他不写这个题材的小说，那我可就让手下的作者去写了啊。”
顾新学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反正死也不松口。
“随便写，放心写。”
张楚的作品并非每一本都是具有开创性的，经常都是将一个普通的题材添加元素进行微创新，做到旧瓶装新酒。
时空穿梭类型的作品已经存在了很多，《蝴蝶效应》的题目才是内核关键。
他相信没有人能威胁到张楚的地位！
面对顾新学的大方，向俊锋反而有些琢磨不定：“那我真让人写了？到时候要是题材撞车怎么办？”
“那该担心的又不是我们。”顾新学格外坦然，题材撞车该哭的就是别人喽。
“反正试试吧，卖不好再说。”
向俊锋没有打探出任何情报来，他作为凤凰传媒旗下的出版公司，上市公司可比南海出版公司要大得多，往常根本不把小公司看在眼中。
但最近一两年来，张楚凭借一己之力就让南海出版公司的业绩大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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