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敢沾水,伤口上挖掉的腐肉太多,以后难免会留下很大的疤痕,这是没法子的事情。”
刘陵嫣然一笑,既然云琅对她的身体没有别的心思 ,她自然也是要顾及脸面的,扯过一条毯子盖在身上道:“能活下来已经是侥幸了,如何能顾及其他。”
云琅叹口气低声道:“前几日在下因为医治了太多的伤兵,损了心脉,胡言乱语了几句,冒犯了翁主,还请翁主看在我神 智错乱的缘由上饶恕言语冒犯之罪。”
刘陵嗤的笑了一声:“你们男子总是这样,对女色的追求没有止境,如此这般也就罢了,偏偏很多时候心里想的与表面上说的完全不同,真的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会是这样。”
云琅干笑一声:“人还是多一点顾忌比较好,如果事事由心,就很难被称之为人。
就因为我们知道克制自己的欲望,这才将我们从野兽中分离出来,是好事,不能指责。”
刘陵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指着云琅道:“这样为自己污秽心思 做解脱倒是很巧妙。”
云琅跟着笑道:“我本就是一个俗人,没有翁主想的那么君子,既然翁主伤势大好,云琅就此别过,待回到长安之后再会。”
刘陵玩味了一下云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