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那里的形势一直不明朗,苏建对于受降城跟白登山的经济交往并没有异议,只是在军事交流这方面,他就显得极为吝啬。
眼看就要到四月末了,苏建依旧没有来受降城的意思 。
“靠山山倒,靠人人跑,靠得住的只有我们自己,把过多的期望放在别人身上殊为不智。”
云琅终于下定了决心,不再指望白登山,准备将受降城作为一个单独的个体进行规划。
霍去病道:“本该如此,骑都尉虽说名义上受白登山辖制,我们自己却有独自出兵的权力。
因此,苏建不想要我们也是人之常情,估计是害怕我们不尊将令,最后惹出麻烦来他不好收场。
就如阿琅所说,我们还是各自为战吧。”
李敢有些忧虑的道:“我们现在可战之兵不到八百,想要依靠这点力量在河曲立足,是不够的。”
赵破奴道:“能否组织奴兵?”
躺在躺椅上的谢宁道:“奴隶深恨我们,不可能为我所用,我的意见是,等受降城修整完毕,将城里的奴隶全部交付郭解送往关中。”
云琅跟往常一样抛出一个诱导性的问题之后就闭上了嘴巴,主动听取别人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