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李敢终于从河西回来了。
昔日憨厚的青年人已经变成了一个沉稳的,且满脸大胡子的壮汉。
远途奔波让他看起来有些憔悴,不过,几乎被胡须遮掩的双眼还算清澈。
他准备在侄儿住过的茅屋里再居住三个月,等他守孝结束,霍去病就会带着浑邪王以及匈奴部众进京。
曹襄来的时候,云琅跟李敢正在喝茶,在李敢守孝的三个月里,他不进荤腥,不喝酒,不与妻子同寝。
“有人说我父亲是被卫青逼死的。”李敢沉声道。
云琅想了一下道:“这个有人是谁?”
李敢皱眉道:“不清楚,我到现在都记不起来这句话是谁对我说的。”
曹襄挥挥手道:“你该问问你父亲的亲卫,再问问你父亲的军司马,然后再做决断。”
李敢若有所思 的道:“很奇怪,战场上死里逃生的家将病死了,我父亲的军司马展通不知所踪。”
云琅点点头道:“既然如此,这事就与司马大将军无关!”
曹襄吃吃笑道:“做的太过了。”
李敢点头道:“是这样的,其实,我父亲在离开右北平之前曾经给我留下了一封书信,回来之后,是我老婆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