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了,陛下把你们一锅端啊。”
“这是瑕丘江公自己的事情,与我谷梁一脉何干?再说了,瑕丘江公今年八十一岁了,犯了天大的过错也没有一条律法可以治他。
这一次随大师兄进京,准备去太子府养老,是陛下同意了的事情。
他来了,董公他们对我的煎迫就会少一些,你看看,我已经把长安周边的官员快要当遍了,就是不准我进京。
像我这样的经世大才,屈就一个弘农太守,实在是大材小用了。”
张安世大笑道:“夏侯先生看来也忍耐不住了吧,人家董公傲立泰山之巅,当众诵读儒家名篇的时候,夏侯先生只能留在凉州跟那些流着鼻涕的顽童为伴。
唯一有才能的大弟子又只能围着长安转,太可怜了。
不如你投靠董仲舒的大弟子吕步舒算了,你看看梁凯,秘书丞啊!
人家现在已经进了陛下的内廷,打的桑弘羊去了岭南之地种甘蔗,被誉为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过不了几年封侯拜相是应有之事。
这才是真正的威风!”
梁赞点点头道:“梁凯确实了不起,新的《盐铁令》就是他的手笔。
不但革除了旧有的《盐铁令》里不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