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语言艺术,特意来拉近他和客氏的关系。
在魏忠贤的安慰下,客氏那股莫名升起来的妒火这才熄灭下去,当火气下去后理智又重新回到了客氏的身上,她好奇的问道:“我说你如今大小也是朝廷的九千岁了,除了陛下就属你最大,以前咱们做那些事也是逼不得已,生怕陛下有了子嗣后对咱们造成影响,可如今陛下已经二十多岁了,咱们再拦着也不是个事,这些道理我都明白,可你为什么说陛下今时不同往日,这是啥意思 ?”
魏忠贤轻叹了口气幽幽的说道:“以往咱家把那些东林党当成了最大的对手,拼了老命的跟东林党斗,可如今朝堂上又出了一个厉害的人物,你应该知道是谁吧?”
“你是说那个江宁伯杨峰?”客氏眉头轻皱了起来:“我虽然久居深宫,但最近一年多来我也常常听说过这个人的名字,不过是个靠媚上和一点战功发家的武夫而已,你若是看他不顺眼,找个由头把他贬到九边去不就得了,这样的人也值得你这九千岁注意吗?”
听到客氏说得轻松,魏忠贤不由得苦笑起来:“你说得倒是轻巧,那是你没见识过他的本事。我告诉你,这个人可不简单,如今的他不但是陛下的贴心人和心腹,就连皇后娘娘也对他赞誉有加,说他是如今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