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脾气急躁的郑芝虎甚至忍不住破口骂道:“那些红毛鬼子还有脸过来,莫非他真以为老子的刀钝了杀不了人了吗?”
“欺人太甚!”
“大当家的,这次咱们绝不能忍了!”
周围的头领们也群情汹涌,一个个眼中都露出了怒火。
郑芝龙轻哼了一声:“让他们过来,我倒想看看他们究竟想要说什么?”
很快,十多名荷兰军官在郑芝豹的引领下来到了郑芝龙等人的面前,为首的那名军官不是别人,正是荷兰驻台湾总督索诺德爵士的副官昂科斯。
由于昂科斯前段时间在跟福建水师的战斗力摔断了腿,虽然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但还是腿伤还是没好利索,所以走路的时候还是有些不大自然。
按理说索诺德不应该派遣他执行任务,但如今索诺德的手里实在没有能够独当一面的人,所以也顾不了许多,把这个“伤员”给派了出来。
“尊敬的郑大当家,看到您安然无恙我实在是太高兴了!”昂科斯给郑芝龙行了个军礼,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只是这个笑容在郑芝龙和周围的头领们看来却是那么的虚伪。
“还好,总算是没有死在明国水师的手里。”郑芝龙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