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难不成他们都活腻味了不成?”
镶白旗的旗主多铎也是一脸的不信,在这个生产力低下的年代里,冬天本来就不是打仗的季节,尤其是在辽东这个地方,一场大雪下来就能让气温骤降十几度,搞不好就能让一支大军减员近半,所以若非是逼不得已谁也不会在这个季节挑起战争。
皇太极缩在宽大的椅子里,一年多过去了,皇太极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也似乎更胖也更苍老了,今年还不到四十的他头发已经白了大半,加上丧子之痛的影响,他整个人变得更加阴冷起来,整个人看起来有种阴森森的感觉。
由于是晚上,他也没有穿什么龙袍或是常服,只是裹了一件厚厚的熊皮大义,面前摆放着一个火盆,熊熊的炭火将他的面容映得一闪一闪的。
他没有说话,只是扫了眼坐在他右下首的代善。
近一年多来,皇太极的变化很大,变得更加喜怒无常,光是这段时间以来,皇宫里被他拖出去打死的太监宫女已经不下十多人。
是以被皇太极这么一看,代善却整个人打了个激灵,他赶紧说道:“十四贝勒、十五贝勒此言差矣,这些情报可是咱们潜伏在锦州的探子连夜送来的。而且数万大军的调动,动静何等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