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士卒撤下去,只留下少部分的观察哨,但看到距离自己只有数百米的那一步步云梯、盾车以及无数手持火铳的军士,李岩只能将这个诱人的想法跑到了脑后。
不是他不心疼士卒,而是他很清楚,只要他胆敢把城墙上的士卒扯下去,对面的江宁军立刻就会化佯攻为总攻,那些正虎视眈眈盯着自己的成千上万的军士就会如同饿狼一样扑上来,凭借着少量的观察哨想要抵挡那些如狼似虎的江宁军简直就是做梦,城墙陷落也就是分分钟的事。
“军师,咱们不能再这么打下去了,若是再这样下去的话,咱们撑不了几天。”一名脸上被硝烟熏得黝黑的汉子小跑着到了李岩旁边,急切的说:“军师,从昨儿个到现在,咱们在这城墙上已经折了一千多名汉子,这可不是那些死兵营的炮灰,而是咱们老营的兄弟啊,这仗不能再这样打下去了。”
这名汉子不是别人,正是自告奋勇留下来跟李岩一块守城的郝摇旗。
虽然死的都是李岩的人,但这样的损失就连郝摇旗看了也感到心惊,他同样也担心李岩在损失过大后会把他的人也拉到这里来,那时候他才是想哭都没眼泪呢。
李岩反问道:“那你有什么好办法么?”
郝摇旗摇头道:“俺也不知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