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潘汝桢疯了!”
这是在场所有人心里第一个涌起的念头。
五百万两银子啊,去年大明国库全年的收入也只有九百八十万两而已,这已经是大明全年二分之一的税收了好不好?当然了,并没有包括朱由校的内库,可即便如此这个数目也足以吓傻一大批人。
姓彭的老头又颤巍巍的站了起来,瞪大了眼睛问道:“潘大人,若是老夫耳朵未聋,您说的可是五百万两银子?”
“正是!”
“还有五万石粮食、一千头猪?”
“没错。”
尽管老头身子颤巍巍的,看起来一阵大风就能把他吹倒,但他的眼神却极为明亮,只见他看着潘汝桢大声道:“老朽也不知道为何潘大人会喊出了五百万两的天价,但老朽却以为大人此举可谓荒谬至极。杭州府虽然也算富庶之地,但若要掏出五百万两银子那也绝非易事,大人此举何其不智也。”
“是啊,五百万两银子啊,这就是把我们钱都卖了也凑不出来啊。”
“巡抚大人这是怎么了,怎么说起胡话来了。”
商贾们一个个议论纷纷,看着潘汝桢的眼光就如同看一个疯子。
面对议论纷纷的众人,潘汝桢并没有理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