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鬼影不肯离去，仍恶狠狠盯着他看。
“原来是灵江君。”女子清冷的声音从右侧书架传来，只见一位身穿黛色宝裙的神女抱着两本神策走过来。
神女容貌很年轻，宛如人间二八年华的少女，浑身上下散发着青春与活力，以及一种尊贵高雅的上位者风度。
“阴山神女？您也在这里查阅东西？”姬飞晨立刻反应过来，明宫是鬼王们的专属领域，阴山神女当然可以进来。
“嗯，找一些资料，准备从人间挑选几个功德善人做冥山神。”神女扬了扬手中的神策：“灵江君呢？”
“差不多吧，也是过来找点人，毕竟我这边人手太少。”姬飞晨含含糊糊，不敢说明真正情况。总不能说，帮天罡大圣找人吧？
“理解，咱们这种先天诞生的山河之神性格懒散，我当年也不乐意立宫廷，建府制。但经过阴阳大战后才发现，人多是好事。”神女扫视附近的鬼影，在玉台摸索几下，书架下的鬼影全部消散：“这是四张脸干的，他把生死薄的正版拿走，留下一个投影坑人。为防止有人擅动生死薄，留下八千凶魂恶鬼镇守。”
“四张脸……”姬飞晨恍然：“四面王？恒源君？”
“是他。谁让他长四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