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我听老兄你叭诵的那首诗,好像感慨颇多,即有大江东流的惆怅,又有故人远去的悲伤,听起来当真是令人唏嘘呢!”
“不过我在这里得奉劝老兄一句,所谓人死不能复生,老兄还是要节哀啊!”
我有些莫名的扫视子卿一眼,心知他肯定是误会了我的意思,于是正了正神色,解释道:“方才只是回想起曾经在这亭子中与朋友一起把洒言欢的场景罢了,老弟你不必过度的解读!”
“哦?”
子卿闻言一愣,随即饶有兴趣的点头道:“看来老兄是这坐山的常客啊,请问老兄是山海市本地人吗?”
“不是。”
我不假思索的否认:“在下也是初到山海几日的光景罢了,常客却是谈不上,只是偶然来过一两回而已。”
接着我又话锋一转,沉声道:“听老弟你的口音,应该也不是山海本地人吧?”
“不是。”
子卿朝我摆了摆手,复又走上前来与我并肩而立,望着山下的滚滚东逝长江水,感叹道:“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哈哈哈。”
听到他的朗声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