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鸡的众人,然后轻轻的叹了口气,大概是感叹人生的无常吧。
原来还有这样的一段公案,若不是老七说起,估计我们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出个所以然来。
村长赞许的看了爷爷一眼,又接着说:“既然事情弄明白了,那就算告一段落,老金这一逃,估计一时半会儿的不会再返回,当务之急,还是先将中了植物蛊的乡亲们带回到寨子里,再想办法医治吧。
其实植物蛊并不难解,它的毒性虽然猛烈,但解救的方法确也容易,我曾在师父传下来的古书上看到过,只要救治及时,是不会伤及性命的。蛊妪朗声将这一消息告诉大家,以便安抚大家恐惧的内心。
真的很容易解吗?不是说这种蛊毒消失了很多年吗?村长还是有点疑惑。
放心,可解!请相信我,好在乡亲们只是被蛊毒撤到了皮肤上,不算特别的严重,若是吞食到了肚子里,那就有解也无解了!
蛊妪继续耐心的向大家伙解释,以免乱了阵脚,而且她今天的表现真的有点出奇,平时凶巴巴的蛊妪,今天晚上在别人不断的否定和追问中,还能保持如此的淡定。
什么叫有解也无解了?这话听起来有点矛盾,我不太明白。这时我也好奇的插了句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