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的干粮给包好,然后准备送我们出岩坨,赶往辰州。
临行前我和天鸿还有语冰等四人来到了猴子疗伤的房间,坐在他的身旁看了他好一会儿。
回想起曾经那个勇敢而纯真的他,如今却趟在这里一动不动,眼泪顿时哗哗的往下掉。
这里最弱的人是我,原来我才是最应该被打伤的人,但现在趟着的却是猴子,这叫人如何不心酸,如何不掉泪。
如果可能的话,我宁愿此刻趟下的是我这个一直拖后腿的人。
最后还是龙雪雁硬着心肠将我们从房间里拉了出来,并带着我们往辰州方向赶去。
浩荡离愁白日斜,吟鞭东指即天涯。
这是龚自珍的两句诗,我觉得非常符合我们此刻的心境,满怀的离绪,这一别,也许就是天人永隔,从此不复相见。
也许是明夕何夕,君已陌路。
但为了完成我们肩负的任务,注定要有所取舍。
离开了岩坨寨之后,一行四人日夜兼程马不停蹄的赶往辰州赶去,只是碍于天鸿身上有伤,这几十里路,仍然足足走了两天的样子,才艰难的到达辰州境内。
“一阳,天鸿,这里应该就是辰州境内了吧,相信不出半天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