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是不是活腻了?”
我不客气的打断欧阳昌的话,接着又有些生气的反问:“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就教不会呢?”
“先不说你去警局会不会在杀手面前暴露你自己,就单凭你今天晚上听到的这一通电话内容,你认为警察会相信你?”
我翻了个白眼,继续朝着一脸茫然的欧阳昌呵斥道:“难道你跑去告诉警察,你发现有一个团伙想抢劫吴教授家传的祝由降魔小木剑?”
“然后那个团伙是一个教派?”
“安排刺杀的人是大护法,然后杀手还有一个吊炸天的名字,叫做弑日?”
“退一万步说,你怎么解释那祝由降魔小木剑?”
“你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吗?”
“你确定警察在听到这一番证词之后,不会把你送去精神病院?”
我一这系列珠连炮弹似的反驳,顿时将欧阳昌幼小的心灵击打得体无完肤。
可能年少轻狂的他根本没有想过事情后续的发展吧!
但我可不一样。
虽然我年纪并不比欧阳昌大多少,但我年少时那些斗智斗力的经历,绝对不会比那些人生阅历丰富的中年人少。
沉默了好一阵子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