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没事了,明明有大事,那两个和尚在说谎,难道你没有看到明明有两个人走进了拱门内,而和尚却死活不承认吗?”
望着沈云那风轻云淡的样子,我突然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这都什么时候了,他居然还能如此气定神闲跟个没事的人一样,简直让我无法忍受。
在我的世界观里,他现在应该是我和一起问候那两个妖人的祖宗十八代才对,再不济也要骂骂咧咧几句,才能消去心头之怒火啊。
沈云摆了摆手,一副息事宁的人语气道:“一阳,你别急,听我分析。”
“行,我说,我听着。”我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敷衍一句,独自站在原地生起闷气来。
沈云见我心情不佳,当下也不与我计较,只是睿智而聪敏的分析道:“刚才的情况,有三种可能。”
“一,那两个和尚在说谎,我们明明看到两个年轻人走进了拱门内,可是和尚硬说没有看到,这显然不符和常理。”
“二,极有可能那两个和尚确实没有看到陌生人走进去,试想你们曾经不是说过那两个年轻人极有可能是妖人吗?”
“如果这个假设成立的话,那寻常的和尚看不到他们,也是很正常的人,能修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