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门上,与此同时降头师的嘴里传来一声悲痛的嘶吼,仿佛瞬间遭受到了一万点伤害似的。
在强大的阴煞之气推动下,降头师的脑袋笔直往窗户飞去,足足有十厘米厚的钢化玻璃,在降头师的脑袋和雪雁阴煞之气的冲击下,居然应声破碎。
而降头师受到重创的脑袋更是直直往楼下掉去,面部穿过玻璃窗时,被层层的细玻璃红划得血溅不止,就连窗台上都染满了降头师的鲜血。
照雪雁这暴怒一击的力道来看,即便降头师的飞头不被打得脑浆崩裂,怕是也会被玻璃划得面目全非,从此不人不鬼吧?
待玻璃哗啦一声掉落在地后,民鸟立即振翅往窗外飞去,估计是想看看那只掉到楼下的飞头,到底死透没有。
我和天鸿早就被雪雁女战神一般的风采给震惊的目瞪口呆了,等房间内一刻归于平和,雪雁这才转过身来缓了缓无比冰寒的脸色,担忧道:“一阳,你的手怎么样了?”
我……
“唉,运气不好,居然被这降头师给咬得血肉模糊了。”
说着我又无辜的伸出被咬伤的左手,手腕外甚至还有鲜血在滴出来。
“哎呀一阳,你这伤得不清啊,赶紧下楼我给你开灯看看有没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