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他顿时长大了嘴，红色的大眼睛中满是不敢置信。
“这……这怎么可能？”
不过它并不知道，比这一幕更震惊的还在后面，因为此时张淼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九喇嘛，第一个问题的答案现在你应该已经知道了，那么我在回答你第二个问题，你低下头看看我谁！”
“嗯？”
听到张淼这话，九喇嘛立刻低下了头，当它将目光再次投到张淼身上的时候，顿时就发现张淼的形象已经变了。
此时的张淼不再是之前那副黑衣马裤的形象，而是穿着一身白色长袍，领口印着九颗黑色的勾玉。
他手里握着日月禅杖，整个人悬浮在了半空中，九颗黑色的求道玉围绕在他的脚下。
原本一头的红色长发，此时也变成了雪白色，当他抬起头来的时候，额头上的那只螺旋纹状白眼，还有那一双带着淡紫色的轮回眼顿时就映入了九喇嘛的眼帘。
看着张淼这幅形象，同时感受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仙人之力，九喇嘛完全陷入了呆滞之中。
“你……你是六……六道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