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
这抹笑，只有在面对白颜之时才会存在。
所以，无论是千年前，亦或是现在，大长老都始终认为，只有在王后面前的帝苍，才会拥有这种情绪。
“大长老，我有一件事问你，”白颜似乎想到了什么，说道，“其实我一直都知道，我的前世，应该与这神界有些关系。”
大长老惊讶的张了张嘴，王后什么都想起来了？
“你别多想，很多事情，我都是在梦中看到的，只是这些事情就好似真的是我经历过似得，久而久之，我就信了。”
白颜许是怕大长老想错了，急忙解释了一句。
大长老嘴角一抽：“王后想要问我什么？”
“这老爷子……是不是和我有什么关系？”白颜转向疯老头，问道。
这一句话，让疯老头气的跳脚，可他不敢对白颜撒泼，只能继续用那可怜兮兮的目光看着白颜。
“乖孙女，爷爷真的知道错了，你当真不要我了？”
白小晨心生不忍，拉了拉白颜的衣袖，抿着嘴唇：“娘亲，曾爷爷好可怜，我们就收留他吧。”
他在说完这话之后，又用水灵灵的大眼睛凝望着白颜。
那表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