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着来。”
松鼠道:“那条老龙平时在的地界儿爷就去过一回,就在这碎催主子被绑着的山底下,那底下有个大洞,爷和碎催……。”
鹦鹉道:“叫五哥。”
松鼠没理它接着道:“爷和碎催……。”
鹦鹉又道:“叫五哥。”
松鼠横了它一眼道:“爷和碎催……。”
鹦鹉又道:“叫五……。”
松鼠怒喝扑过去道:“我叫你妈个头啊?你个瓜娃子。”
鹦鹉一边忍着它的踢打一边道:“叫五哥。”
松鼠泄气道:“五哥,爷服丫了,我和碎,五哥去那洞里探过一次,没进去多远,就见到那头老龙冲我俩吸气,我俩是搭着膀子一起使劲才逃出来的,跑到外头后才看到那条老龙刚从洞里探出半个身子,爪牙鳞角什么都有,光是头就有你这台子大,那嘴呀……那嘴呀……,不行了,再说爷又得尿了。”
上官风又转头看着鹦鹉,鹦鹉道:“瞅我嘎哈,我吓的连头都没敢回。”
上官风气道:“不是,你俩这又是天又是地的胡扯,怎么连个门路都没摸清就跑了呀?怎么突袭偷袭?有个准办法没有啊?”
松鼠哼道:“爷是啮齿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