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风道:“那你们老板娘,在认识你们老板之前是怎么过来的?”
鹦鹉道:“一个人过啊,就自己住在山里,因为她总是不老不死,所以还有不少人给她立了庙呢,你在俺们东北现在还能看着呢。”
上官风咽了口唾沫道:“那你们,不,是她,被关在这里多久了啊?”
鹦鹉想了想道:“四五百年儿?俺算不清楚,应该是没多长时间。”
上官风又问松鼠道:“那你呢?你来多久了?你的主人是因为什么出的事啊?”
松鼠无精打采的盯着远处帐内,正沉沉裸睡着的大小玉儿道:“爷哪知道啊?按年头算的话,能有个十万八万的了,至于爷的主人为什么出事,爷到现在都不知道原因呢。”
上官风忽然心中一动的道:“那你们没想着要离开?”
松鼠哼道:“离开?为什么要离开,告诉你,爷在这块地是爷,手里的鼠兵鼠将鼠子鼠孙不知道有多少呢,爷走了,黄鼠狼就又该欺负它们了。”
上官风笑着看着鹦鹉道:“那你呢?也是因为子孙都在这走不了?”
鹦鹉摇头道:“不是,这瘪犊子地方就没有俺这种鸟,俺等俺老板娘呢,她在哪俺就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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