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掉了底儿?”
上官风气了个两眼发黑,自己竟然被这两个畜牲耍了,想到这里他冷笑道:“好啊,两位慢慢吃啊,吃完赶紧给我滚犊子,老子在这过的舒服着呢,你们再来烦我,我就真拿锅把你们炖了。”
鹦鹉赶忙道:“你咋地你,一闹你就鸡头掰脸的呢?俺到是听说过咋出去,但俺也没弄明白呀,听了个五迷三道的,和你说了那不是扯大彪呢吗?”
上官风道:“那你是从哪听来的?”
鹦鹉向松鼠一偏头道:“他,俺是从他那听来的。”
上官风转头看着松鼠,松鼠又抱起一块烧肉边啃边翻着白眼儿道:“你说这人,他怎么就没点眼力见呢?”
这句话上官风听懂了,他赶忙拿了个小盅,倒出一点酒,又回身端出一只整烧鸡道:“爷,您请。”
松鼠吸溜着盅里的酒,又指了指烧鸡道:“给爷把膀子下头,胳肢窝儿底下那块肉扣出来,这鸡呀,浑身上下也就这块地方还能吃吃。”
上官风赶忙把那两块鸡肉撕了下来,松鼠道:“小心点,不要带一点皂子进去,倒酒倒酒。”
上官风气得直咬牙,但也只能照做,松鼠两口吸干了酒,又点着酒盅大口的开始吃鸡肉,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