鹦鹉笑道:“他扯犊子呢,哪来的龙?就是条蟒蛇,不过因为年头长,所以退化的四个腿爪又长出来了。”
上官风听得心中一沉,蛇类的身体上都可以看到因为退化而变得极其细小的腿和爪,但要想让这些退化后的四肢都长到可以功能性运用的时候,没个百八十万年是不可能的,这两个歪货嘴里的龙,难道有100万年的寿命了?如果是监督者的话,别说自己这边四个,就是40个过去怕是也要完啊。
松鼠道:“咱说话不带掉腰子的啊,光有腿吗?光有腿吗?它头上那俩箕角你瞅不见啊?蛇几颗牙?它几颗牙?你丫瞎摸狗眼的上次要不是爷,你就栽到它嘴里了知道吗?”
上官风低头看着眼前的松鼠,突然想起自己在大学时的一个同学,这小子也是一口京片子话,两只眼睛也成天鼓溜溜的盯着那些穿得少的女同学,上官风的一些北京土话也是和他学的。
鹦鹉笑道:“你说啥呢?山炮,俺那疙瘩这路满口牙的蛇有的是,毒蛇四颗大毒牙,无毒的满口碎牙,知道不,你个山炮玩意。”
松鼠怒道:“你丫找抽是不?跟爷递戈?也不掂掂自己的斤两。”
鹦鹉怒道:“瘪犊子玩意你跟谁爷爷的呢?欠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