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面,兵士就有三千多了,甲板上,还有海碗口粗细的铜火炮向外森严的张望着,要是敌人看到了,该寒毛都树立起来吧。
看着这船,毛珏也是眼睛中冒出精光来。
他是在船厂上班,不过却不是轮船厂,而是那种木质的景观船厂,他们厂曾经做过秦淮河上的花坊,还参与制作了环太平洋航行冒险的复古福船,对于造船,他倒是真有几分心得。
“公子,前面就是了!”
一个亲兵引路,在大福船后舱门前停住了脚步,两个卫士打开了门,一股子木头潮味扑面而来,又是进了里间,毛文龙那张老脸终于显露在毛珏眼前。
没等毛珏激动起,已经穿着睡衣躺下的毛文龙不耐烦的哼哼了出来。
“小畜生,不在皮岛好好待着,追着老子出来作甚!”
一股子青筋在毛珏脑门上挑了挑,遗传学来讲,这具身体是您生的,老子是小畜生,您不就是老畜生了。
当然,这话毛珏可不敢像第一天过来时候那么讲了,而是颇为悲催的对着毛文龙一鞠躬。
“父,父亲大人,这趟宁远,能不能不去?”
“为什么?”
毛珏向左右看了一眼,毛文龙赶苍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