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踩到狗屎砍了几十个建奴脑袋,建奴是好惹的吗?要不了多多久,他怎么气势汹汹的去,怎么还得灰溜溜的被打回来。”
“再说,北方八万多亩军屯几乎都被建奴烧干净了,咱们南面六万亩可是有庄稼人的,现在他把哥几个手底下的泥腿子全给圈到手里了,种那些花里胡哨不中用的东西,过不了几个月,毛帅给的粮食一吃光,你看他还能不能玩的转了,饿急了,那些泥腿子就能吃了他!”
脸上露出了阴仄仄的笑容,这白面书生赵成冷笑着又按了按何馍馍的肩膀。
“也许用不了明年,今年冬,那位就得哭爹喊娘跑回皮岛去,缩在咱毛帅嘎鸡窝底下去,他这是为咱们兄弟几个背锅了,干嘛不成全他?”
真不愧是一肚子花花肠子的,赵成这几句话,说的就连田涛都是眼前一亮,何馍馍这货更是一拍大腿。
“赵老哥说的没错啊!就让那小兔崽子在北面吃风去吧!咱哥几个在南面吃香的喝辣的何乐不为?”
粗鲁的骂声中,几个侥幸没死的亲兵将官也是在那儿参合着,一时间南迁的铁山郡居然是欢声笑语一片,就好像昨个被不到两百人大败了的不是他们一般,浑然没注意身后还有一双眼睛,鹰那样死死盯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