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炉钩子伸进去,将烧的滚烫的土豆子勾出来,扒拉掉灰,就这东北大酱就是一顿美味,这次收获真是惊人,比之前种麦子的收成足足多了一倍,就算是要上交一半作为军粮,也够一家老小吃一年了,这还没到过年,家家户户就开始变得喜气洋洋起来。
就连毛珏自己的餐桌都变了。
几条海杂鱼在锅底下咕嘟咕嘟不服气的扑腾着,里面还下了大豆酱,汤汁格外的浓郁,把剥了皮蒸好的土豆子都渲染的油光发亮,而且毛珏念叨了不知道多长时间的苞米面锅贴,也是在锅边上渐渐的烙黄,散发着扑鼻的清香。
苞米茬子地瓜粥,地瓜梗和猪皮糊的咸菜,吊炉土豆,豆腐,大酱,再加上这倒硬菜,离着老远,素衣这妞嘴角都流淌下了晶莹的口水,一双小手不住的搓着,而另一旁,带来这些玩意的洋妞阿德蕾娜,则是很不雅的跟着几块晶莹剔透的地瓜干叫着劲儿,累的腮帮子都疼,还吃的不亦乐乎。
饮食上,这些西方佬还真是不如中国人那般挖空心思,他们吃土豆,就是炖熟了,然后压成烂乎乎的泥,吃起来也跟吃稀泥似得,一边嚼着地瓜干,这妞一边还满是惊奇的向毛珏问着。
“少爷,呶怎么知道这么多番薯马铃薯的做法啊?明明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