珏想的出神时候,冷不丁楼下却是热闹了起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过后,居然是钱曾满脸气急败坏的闯了进来,今个这肾虚公子看样子是真急眼了,连他一贯用来装逼的四měi nu抬小轿都没带来,一进门,就立马苦下了一张脸,悲催的叫嚷道。
“毛兄啊!毛兄,你这不是要钱某的命吗?”
之前的军将没脑子,不代表毛珏没脑子,这秋冬季是捕貂的季节,不过今年,闲下来的猎人不是被毛珏招来修磨坊水坝,就是到各个工坊干活,上山打猎的比往年少了一多半还多,而且这些捕猎队和往年屯户自行组织的还不同,都是毛珏以铁山军镇名义组织的,猎到的貂,鹿,兔子以及其他野兽,肉归猎队,皮还有角,以及能做药材的骨之类就归毛珏,大小猎物价格不等,不过毛珏都是拿自己手头的南货当做补偿给这些猎队。
这钱曾逗留在铁山,就是为了收这些北货,然后明年返回江南去贩卖,毛珏这一手,等于他用自己精心办回来的货物,把自己的财路给弄没了。
难怪这货一进来就这么一副哭爹喊娘的悲催像,满肚子怨气。
早有预料,看着这货一副哭脸,毛珏倒是露出了满面的笑容来,故意装傻,毛珏是大笑着上前一作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