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般的走向了衙门。
跟在后头,毛珏这一番话让钱曾禁不住一阵迷糊,西洋国的侯啊伯啊!跟大明有啥关系?到了这儿,还不是个女奴,想了半天,这货才终于想明白,毛珏话的中心主题无非两个字。
差钱!
自从毛珏入主义州城之后,这儿可真是来了个大变样,以往的义州,那些奴隶主大家宅院规矩重重,寂静的仿佛鬼蜮那样,如今倒好,满大街都是铺子,尤其是正蓝旗衙门,钱曾进去时候,一群卫所兵居然扛着一个个大斟桶向里搬着,右面那二十几间屋子,俨然被当做了新的酿酒厂。
“我说毛兄,也这也太……”
看着这幅情景,钱曾都不知道说些什么了,好半天才无语的晃晃脑袋。
“让这些贩夫走卒!匠人下户出入衙门,官威何在!官容何在啊!”
“真要论贩夫走卒,扬州那些仪表堂堂的老爷们,不也是贩夫走卒起家吗?再说,这儿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与那面的苞米烧酒走量可大的很,马上要秋收了,直接把义州产的苞米运到这儿来加工成烧酒,不比在铁山酿造完了运来省功夫多了?”
毛珏是毫不在意的回答着。
当然,官府的威严还是需要注意的,官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