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不说,托您的福,我东江镇半年多的军饷军粮没见到,有这事儿吧!”
“还不是你父子二人嚣张跋扈,不听节制!屡违军令!本督方才出此下策!”
“所以你就不顾朝廷法规,也不顾大局,让整整一个军镇十万人马面临挨饿的危险,宁可把粮食给蒙古人,也不给你的友军吃?这就是你袁督师?”
这头袁崇焕还底气十足的冷哼着,可毛珏这一句话,瞬间让他噎住了那里。
不过一说开,毛珏脾气还跟着上了来,脑门上青筋都跳的像一条条蚯蚓,火冒三丈的继续叫嚷着。
“军饷发出来,先漂没个三成,是你们文官吧?”
“萨尔浒之战前,大将杀牛祭天都用的口钝刀,三下没斩下个牛头,可是在背后,还那么锦衣玉食,歌舞升平,是你们文官吧?”
“争权夺利,把这辽东当成了名利场,辽事情好时候一拥而上,把辽事败坏的糜烂了,又一窝蜂跑了,还互相拆台,前方将士冬天连件棉衣都没有,冻得瑟瑟发抖,你们还吃着火耗,卡着成例,这儿这么多人,没有一个是义州土生土长的,全都是被建奴东侵,要么给赶出家园,要么生生变成包衣奴隶抓来了,袁大人,你有什么资格站在道义的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