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条大海船在波涛汹涌的北海上飘荡着,就连挂靠在港口的锁链梯子,都被拽的咯吱咯吱作响,扶着那绳梯,一面走,一面那个姓张的兵部员外郎还在打着哈欠,至于青袍宫里太监,干脆是没睡醒,趴在了个地位更低的小太监后背上,让他背着下的船。
所实话,京官的日子其实不好过,全指望出来出差这吃拿卡要洗浴城来个潇洒走一回,这几天还想在皮岛舒服个几天,没成想毛珏还真叫个较真儿,上了马车,张员外郎还在那儿不情不愿的嘀咕着。
“这年轻人,就是心浮气躁,想当年,本官科举时候,也是昂狂飞扬结果怎么着,考了五年!直到棱角磨得差不多了,这才承蒙座师看中,披上了这官服!咱这大明朝廷要的就是本官这种油然圆润,四平八稳之人,像小毛将军这种,不改改,做不长啊!”
感慨了半天,这中年文官忽然有是禁不住一个激灵,猛地在马车背靠上蹦了起来。
“哎!焦公公,你说这毛副将,能不能是找了一群村夫土鳖过来充场面,想要让咱们把银子吐出来!”
“什么!别想!”
刚刚还一副迷糊模样,这焦公公一个激灵也跟着蹦了起来,银子还真是太监的命根子,满是惊怒,这死太监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