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拿着手头那锈迹斑斑的铜钱,也是跟着摇了摇头,这头点将台,让人捧着两个箱子,毛珏则是陪笑着把两位钦差送上了马车。
“今个的事儿多有冒犯,毛珏在这儿告罪了!义州城,在下已经设下了宴席,咱也不和这些兵痞子耗时间了,咱们铁山城一叙?”
真是地狱天堂一瞬间,张员外郎两个都快被虐出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了,也不知道是哭还是笑,颤巍巍的上了马车,不过那两个银子箱子倒是抱得紧紧的。
这头毛珏都走了,似乎什么都凉了,拎着那些铜钱,一大群的军兵骂骂咧咧的就要往外走,那些个家里死了人的亲兵家属拿着那五两银子也是一个个神情低落。
还有个青年少妇,牵着三个孩子,拿着那五两银子神情恍惚的向外走着,才走到营门口忽然她是腿儿一软,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旋即嚎啕大哭起来。
“老天爷啊!奴家这怎么活啊!家里四个孩子嗷嗷待哺,还有双亲在上,家夫连个兄弟都没有,就这点银子,奴家可怎么活啊!”
“苍天无眼,官府刻薄啊!”
真是典型的孤苦人,家里壮丁都死了,还得拉得子女养着父母,听着那年轻妇人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其他的军士,家属心里也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