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了一小部分,而之后的天启年间沈阳之战,四千余白杆兵与三千多南兵被努尔哈赤包围在辽河,一番血战全军覆没,这以后,史书上就再也没有了这种训练有素的南兵声音。
“毛将军,这些虽然没有记载在地方志,可是从北方归来的老兵口口相传,他们有的还没有死,这种情况下,义乌人可能应募吗?在自己家挖矿,虽然受穷,可好歹赚的点钱心安理得,种点地也可以糊口,可去北镇当兵?拿不到银子不说,死还死的憋屈!谁能应募?”
赵县令的酒意是愈发高涨,可是毛珏的酒意却是禁不住醒了,他是搭了下了脑袋,他这个听众都是义愤填膺,他都能体会到,那个血色的日子里,面对同袍刀枪的戚家军浙兵心头该是如何的委屈,愤怒,绝望,自己家人没有带着财富与荣誉回归,却是以这么个结局收场,这些义乌的父老乡亲们又是如何的委屈,愤怒与绝望。
“这鬼世道!”
也得感谢崇祯,他反魏忠贤,把锦衣卫也给干趴下了,要是嘉靖万历年间的锦衣卫,他俩这么诽谤朝政,就得扒官服下大狱。
不过感慨了半天,这赵县令还算是个好官,又是腆着脸撑出个笑容来。
“那个毛将军,这地瓜,种植难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