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家伙是立马三步并作两步窜了过来。
“哎呦呦,将爷,您可算是回来了!”
“郑先生了,这么晚了,你还没去睡?”
“老朽哪儿睡得着啊?”
在毛珏惊奇的神色中,这老家伙猛地一拍大腿,老脸上都皱的跟个老橘子皮一般,悲催的说着:“将爷您是不着知道,您走这几天,出大事儿了!”
…………
把素衣煮“熟”了,这妞也就直接被毛珏拽上了床,虽然这些天这妞受创不轻,可殷红的小嘴儿,总有点别的调调可以玩的吗。也幸亏如此,她在里屋睡得像小猫那样,毛珏也可以缩在外屋的弄堂,跟着郑铎谈着事情。
“江浙杭州这一代,北货价格差不多跌了五成,上好的貂皮从原来十两银子一张跌倒了五两,上等人参跌了八两,咱们带来的北货,一下子就亏了九十六万两!”
这个数量都快抵得上一座北方县城整个城的价值了,听的毛珏差不点没吐血,无比悲催的一敲桌子。
“为什么忽然掉价掉的那么厉害?这入春天暖了,都不穿貂皮了吗?可是春季也是人参进补时候,也不至于这么掉价啊?”
“将爷您知不知道啊?”
郑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