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壕沟口又成了双方争夺的焦点。真仿佛一场老鼠战,双方就缩在一人宽左右的壕沟里,拼命向前挤压着,一把刺刀不断的捅,收,捅,收,杀死的叛军甚至倒不下去,被当盾牌那样挤在前面,不过另一个官军扛着的大黑锅锅底儿也是被拼命向前伸的叛军各种武器打击的乒乓作响,上面的锅底儿灰噗噗的往下掉落着。
谁也不敢露头,前面是官军火枪手,后头有叛军拿着弓箭瞄着,足足几百人就这么拥挤在巴掌大小一点地方打的不可开交。
“一二三,挤!”
毕竟人多,挤出了一身臭汗,不知道谁大吼一声,那些农民军忽然不要命的向前猛地一撞,猝不及防下,前面挡着七八个铁义军一个屁墩全都坐在了地上,狂喜着,踩着龇牙咧嘴的第一个铁义军肚子上的铁锅,几个响马子骂骂咧咧轮着刀子就往前冲,谁知道还没等冲两步,一整巨吼就震的他们耳根子嗡嗡作响。
“给爷爷开!”
咣当一声,前面那个响马子单刀居然都折了,在他错愕中,一个方形的奇形兵器猛地给他脑袋来了个大开瓢。
除了刺刀与燧发枪,东江铁义军还有一样是制式的,工兵铲。
和大明内地破破烂烂的家伙事不同,对于武器,毛